梅长珺眼神一沉,但是她的声音依旧温和,就像每个爱孩子的妈妈一般,“小远,你在说什么?你的女朋友不应该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
姚远提示:“一周前,你的私人飞机从魔都飞去了美国,你的车,曾在公寓附近出现。”
这是姚远能查到的唯二的线索,其他的就再也查不到任何。
毕竟,梅长珺的手段,一直很在线。
梅长珺胸口有些堵,她是他的妈,而他竟然用这种口气,质问她。
“小远,你不可以用这种口气和妈妈说话。”梅长珺将提前做好的缜密计划解释给姚远:“小远,妈妈在魔都建立分公司你一直知道,包括刘特助也是京城、魔都、美国三头跑,一周前刘特助带着魔都分公司的财务报表去美国总部,这很正常,实际上小远,你也有公司,你应该明白,涉及到财务的事情,我甚至不需要像你解释。”
“只因为你是我儿子,我不想让你误会我任何,所以,我才耐着性子给你解释。”
姚远唇角带着讥诮的弧度,“我不记得你拉斯维加斯也有公司。”
梅长珺勾唇,“小远,你忘了,那里虽然没公司,但是拉斯维加斯有我的房产?那栋别墅有一幅吴昌硕的珍藏字画,现在这幅字画就在我的办公室,正打算送给我在华国的一个重要的合作方。”
多么缜密的解释,完美的找不到一点漏洞。
可是梅长珺忘了,过犹而不及,她是堂堂的女总裁,如果被冤枉了,第一反应不应该是解释,而是怒斥姚远,凭什么敢用这种态度冤枉她。
毕竟,盛气凌人、豪横跋扈、武断专横才是梅长珺身上特有的名片。
姚远没有说话,梅长珺说:“小远,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她再次强调:“你作为我的儿子,更不能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告诉我茹雅在哪里,我还是你儿子。”姚远的嗓音十分的冷,就像是浸泡了千年的寒冰。
如果梅长珺能看见姚远的神色,就会发现,冷漠的可不止是声音。
梅长珺不可置信的看了手机一眼,她简直不敢相信,姚远竟然为了那个虚荣贪财的女人,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她的语气瞬间冷了几个度,“小远,你什么意思?我说了,我不知道茹雅在哪里,你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甚至不要我这个妈?!”
说到最后,梅长珺的声调逐渐上扬,带着一丝尖锐。
她和姚远做了21年的母子,而现在,她的儿子因为一个认识不过七八年的女人不要她这个妈?
真是可笑又令人寒心!
“茹雅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