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滴了,在哪呢?
是不是喝多了?
这也就是你,换第二个人我都不接。
谁好人凌晨四点打电话啊。
你吓死我了。”
马波这个嘴啊,好像松了裤腰带。
原本挺腼腆的一个小伙,经过这么多年职场的淬炼,那叫一个话痨啊。
如果再给他喝两瓶啤酒,他的嘴能碎十倍。
蔡根对付马波,很有经验。
慢悠悠的点上一颗烟,假装惊讶的说。
“啊,打错了。”
“卧槽,你开玩笑吧。
我都起来到阳台了。
烟也点上了,睡衣都没穿。
连屎都憋着呢。
你跟我说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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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有病吧,死老根。”
蔡根弹了弹烟灰,改口了。
“我来京城了,还有半个小时下高速。
马总,有时间接待吗?
我把位置给你发过去了。”
“老根,你说话啊,咋没信号呢?
嘟嘟嘟嘟.....”
看着被挂掉的电话,蔡根陷入了沉思。
上次见马波,还是他和老婆去黑省结婚。
到现在,也有五六年了吧。
爱情,终究耗不过时光,终究会消失的啊。
于是,蔡根又翻了翻通讯录,寻找第二个冤种。
彬彬与蔡根算是同学不同寝,也是一起混了十多年。
不过,彬彬的境遇和马波不同,他是京城人,有户口那种,虽然家在远郊,那也是京城的远郊。
蔡根的朋友圈,基本都是东北人,像本地人很难融入这个圈子。
因为本地人多多少少都带点优越感,而东北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