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土地不叫冰岛以前,我们就在那繁衍生活了。
至于守的是哪位祖巫?
还需要问吗?”
为什么不需要问呢?
蔡根觉得关山勒有点抬举自己了。
自己是真不知道啊。
跟着哈哈一笑,给关山勒点上了一颗烟。
自己也跟着抽了一口,头脑清醒了好多。
既然不说,那么就下一个问题吧。
“关大爷,你们冰岛那边,守的又是哪个世界呢?
不是我妄自猜测,实在这套路有点老了。
每一个萨满教的族群,不都守着一位祖巫吗?
每一位祖巫,不都镇守着一个世界的罗乱吗?
在雪城,是金祖该秋,守的是拉希世界。
在太清沟,是水祖共工,守的是他们共工一族。
你们冰岛又是什么罗乱啊?
反正我已经在船上了,直接给我交个底吧。
省着我去了抓瞎。”
关山勒原本微笑的脸,瞬间凝重起来。
“蔡根,既然你开门见山,那么我也不藏着掖着。
我们冰岛的情况和雪城有点不一样。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多说无益。”
你特么...
蔡根是真想骂人啊。
明明说不藏着掖着,结果毛也没说,非让自己去探究。
“关大爷,你说你何必呢?
有事就直接说呗,何必拐那么多弯子呢?
又是给老人买共享子女服务,又是打打杀杀的。
雇那么多演员,花不少钱吧?
浪费不浪费?”
关山勒没想到蔡根这话痨,有点不耐烦。
“蔡根,我没花钱啊。”
这老头,咋这么犟呢?
蔡根也有点较真了。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老头不上道啊。
“关大爷,你敢说,冰岛那些老头老太太共享子女服务费不是你掏的吗?”
关山勒实在不明白,蔡根为什么要纠结这些细节。
既然你蔡根较真,那么大家一起较真吧。
也许这就是蔡根的沟通方式呢?
“不是我掏的,我没花一分钱。
我对着额真贝勒发誓,绝对不是我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