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想去小解。
这回明白了吗?”
奎牛最后做了总结。
“这是一种思维,一种上位者的思维。
单纯上的善恶,好坏,得失,都可以为目标让位。
更不会因为那些不必要的情感所影响。
不要说什么没良心,更不要提什么同情心。
那都是下位者的脆弱感受。
不值一提,更不会造成任何困扰。”
蔡根算是彻底明白了。
原来自作多情了,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所以才会有这么多难以理解。
如果理智的看,自己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只有用什么方式去应对的权利。
虽然想明白了,但是蔡根并没有因为解惑而感到高兴。
心里升起了更多的无力感。
还有种被漠视的屈辱感,异常烦躁。
“特么的,他在乎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让我不爽,他也别想好过。
老子小心眼是为数不多的优良品质。
只要他有在乎的事情。
就没有什么是搞不砸的。
除非别特么惹我。”
罕见的蔡根表达了自己的情绪。
也许是借着酒劲,也许是压力太大,也许是被当成蝼蚁太憋屈了。
众人虽然都感受到了蔡根的情绪,但是并没有跟着他一同发泄情绪,他们想得更多,或者看得更远。
“来来来,不要提这些烦心事。
丰子,你刚才还没说完呢,发信号咋地了?
对下面世界,会有什么改变吗?”
奎牛打了个圆场,感受到气氛有点沉重,转换了话题。
没想到,这么一转,向着更沉重方向失控了。
酆都大帝点上了一颗烟,先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好像有点不愿意提起,又好像不愿破坏气氛。
“哎,老七,这些事,说多了都是病。
刚才说到哪里了?
对,下面的世界,从人世间信号发出去以后,性质就已经变了。
从内部矛盾,转为了外部矛盾。
无论西边和天庭,都有这个觉悟。
三界运转,有其各自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