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多大啊,就带随身带着老花镜?
要不我把小牛犊子放出来给你调理调理?”
一点幽默细胞没有,调侃听不懂啊?
蔡根被啸天猫一说,还真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有点不对劲。
总是能看到一些平时不太会注意的细节,说是细节也不准确,因为明明没有看到实质性的东西,只是一种感觉,或者说直觉。
看马莎拉变瘦是一次,刚才看何奈子假自杀又是一次,而且还有越来越熟练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了,收了独见以后开始的。
难道,独见回归苦海以后,给了自己一种去伪存真的好眼神?
这个得空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如果真的可以控制的话,一定攒路费去南方走一趟,保赢的赌局还叫赌局吗?
那不就是提款机吗?
其实也不怪蔡根胡思乱想,这段晓红打得实在没啥意思,上蹿下跳的抽人家一下,不疼不痒的,还要躲避人家的攻击,很是被动。
二柱子却看得很是紧张,一手小心的端着段晓红的塑料杯,一手攥成了拳头,身体随着段晓红的闪转腾挪在不断的晃动,蔡根真怕把他累到,更害怕他一激动就把塑料杯给扔了,到时候段晓红还得削他。
“二柱子,要不你把塑料杯放下,不用那么紧张。
段晓红是老弟马了,心里有数,没关系的。”
好像有点不放心似的,把塑料杯放在前机盖子上,二柱子不时的拿眼瞄着,可能是怕蔡根他们偷喝吧。
这个楞球,蔡根真的没法说他,但是可以说段晓红啊。
“段土豆,差不多行了,你能不能给个干脆。
行就出全力,不行你就回来。
死冷的天,你还想表演到天亮啊?”
段晓红是一般人吗?当然不是。
她能老实听蔡根的话吗?当然不能。
“菜帮子,你别说风凉话,你行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