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再次拿起手机,找到了赵大牛的电话,拨了出去,好半天,才有人接,声音沙哑,软弱无力,
“蔡老板,你不讲究啊,说好的不见不散呢?”
好尴尬,蔡根感觉自己脸有点红,咬着牙对付着,
“赵老板,不好意思,昨天出了点意外,你在哪里住院,我去看看你?”
蔡根的好态度,让赵大牛很意外,按照以往的一步一步试探来说,每一步都是下了死手的,为什么蔡根这么怂?
不对,难道有什么阴谋?轻敌绝对不是赵大牛的习惯,能在尔虞我诈的骗子圈混出来,智商绝对在线,
“我出院了,已经完全好了,有点急事来省城了,咱们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说。”
计划失败了,人家不在本地,蔡根好失望,
“行,那你回来再联系。”
挂上电话,蔡根郁闷了,多好的机会啊,占据优势地位,谈判也有筹码不是?
这个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总是拖着心里很不安啊。
还好,他不在本地,可以安生几天了,不用再担心,大白狗,大黑狗的了,蔡根这样一想,又开心起来。
不过很快,愁容就像蔡根的好朋友,永远不离不弃。
小孙病了,不是一下病倒的,是一段时间的量变早就了今天的质变,病的很严重。
前几天帮蔡根送汽油的时候,在外边冻了半宿就感冒了,从小练武,底子厚,身体好,一直硬挺,没打针也没吃药。
昨天晚上在楼顶又冻了一宿,底子再厚也是个人,感冒病毒击垮了他的好身体,32年的童子火,熊熊燃烧起来。
下午的时候,小孙就一直趴在桌子上不动,蔡根也没多想,以为是在补觉,干24小时,什么时候困什么时候睡,很正常。
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小孙还是不动,蔡根叫了好几声,小孙才抬起头,这时候,那白净的小脸,已经完全红了,
“三舅,我有点困,你们吃吧。”
无力的说完,又趴在桌子上。
蔡根一开始想偏了,难道32年的小童子,终于忍耐不住了吗?这是在练什么功?脸跟猴屁股一样?
贞水茵和王神婆都在,也不好直接问是不是那个原因,委婉的问啸天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