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飘忽了片刻,急中生智道:“自然是硬杀出来的了!
虎贲军之名,岂容小觑?
那什么,厅里那幅画看到了吧?
乍一看,是不是以为那是湖泊倒映朝霞,方才血红一片?
实际上,真相是血染大地,映红了天边的朝霞。
而这血,正是出自西鸣、北域的精锐。
可以说,那幅画不是我家老太爷一个人画的,而是千千万万大宁将领们,在雪山崖一起共同完成的瑰丽画作!”
这话是他家老太爷的原话,他没有一丝一毫地胡说。
闻言,王大贵应景地“哇”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大厅的方向,老实巴交的脸上浮现出真切的敬佩之色,竖起大拇指道:“老宁安伯与虎贲军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芮永安自豪一笑,亦认为自家老太爷十分伟大。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很快来到大门口。
遵循礼仪客套了一番后,傅玉棠这才领着王大贵离开宁安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