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此时此刻,邵太傅只怕仍待在边关,一起与镇国公应敌呢。
比起年少气盛,间歇性发疯的傅玉棠,他们还是比较相信温和沉稳,情绪稳定的邵景安。
跟着太傅的决定走,肯定没有错。
这般想着,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结伴走向左边。
见此情景,甄欣德深受鼓舞,再接再厉道:“最重要的是,若是开战的话,能保证大宁百分百赢吗?
如果可以,我等自是不惧与西鸣一决死战。
如果不行的话,为何就不能采取缓兵之计,暂时以和为贵呢?
本来国库就不充盈,北域那边战事亦十分吃紧。
如今西鸣既然有议和的想法,那咱们刚好可以顺水推舟,跟他好好谈一谈。
先给他们一点甜头,每年拿少少的银子将其稳住,好腾出手专心去收服北域。
等到打下北域,咱们再去攻打西鸣。
这样不就刚刚好?”
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