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早一点打,就能早一点结束。
他们这一代打了,后代子孙便能高枕无忧了。
所以,他无条件支持傅玉棠的决定。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于是,装模作样地沉吟了片刻,朝上首的风行珺行了一礼,躬身道:“西鸣欲要大宁向其称弟,摆明了是要折辱大宁,折辱千千万万为国捐躯的戍边将士,微臣身为兵部尚书,断不能接受此协议。”
说完,直起腰板,大步走向刑部众人。
兵部的官员亦觉得西鸣是在羞辱人,纷纷跟在他后面站到了右边。
见到六部已有二部,皆是主战不谈和,连同一向与傅玉棠不对付的御史台众人都一股脑跑去右边了,以甄欣德为首的礼部官员不自觉皱起眉头。
环顾四周,发现从未表过态的户部、吏部、工部三部官员亦时不时看向右边,面上似有动摇之色,甄欣德连忙站出来道——
“其实,这其中或有误会。
如傅相所言,西鸣王就是个蛮夷之辈,自然不如诸位精通笔墨,识礼知书。
什么兄弟之国,长幼之分,或许是他弄错了……”
“这话你说着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