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话实在太过凶残。”
傅玉棠摇着头,神情认真道:“大宁乃是礼仪之邦,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皆讲一个“理”字。
怎会因为本相的三言两语,便像二王子口中的野人蛮族一般,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呢?”
“自诩礼仪之邦,行的却阴损之事。
由此可见,大宁也不过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罢了。
比起大宁,素来直来直往的蛮族倒显真诚可贵,表里如一。”昆吾明反击道。
傅玉棠桃花眼里一片茫然,面露不解道:“这从何说起呢?要知道大宁一向崇尚儒家学说,遵守“仁、义、礼、智、信”五常之道,怎会行阴损之事?”
“傅相现在不就在做吗?”
昆吾明看着傅玉棠,声音平直冷静,缓缓道:“毕竟你早就见过小王,可眼下你却故作不知,假装糊涂。
或者小王不应该叫你傅相,而是该称呼你一声英才兄弟,或者王大树。”
本以为被揭穿伪装,傅玉棠但凡有点羞耻心,指定得面露窘迫,少不得矫饰一二。
万万没想到她脸上连多一分表情都没有,反而饶有兴趣地望着他,直接认了下来,拍手道:“好好好,不愧是西鸣最出色的王储,最聪明的人!
你能猜到方英才,本相并不意外,却没想到你竟然还猜到了王大树的身份。
本相想问,你是怎么猜到的?”
“这需要猜测吗?”昆吾明目视着她,面无表情道:“就凭傅相这种戏精作派,精心布局后,好不容易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刻,如果不亲自上场,那对你来说还有乐趣吗?”
他一直以为傅玉棠是个心机深沉,步步谨慎小心的人。
但在目睹她装死的戏码后,他对她的评价又多了“疯癫”、“戏精”二词。
如此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