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狩猎场上四处偷人猎物的是谁?
又是谁,手无缚鸡之力到拉个板车都能把自己的腰给闪了,生生在房间里躺了将近一个月?
如今还大言不惭地说与人互殴……
怕不是在为自己挽尊吧?
满朝文武瞅着她鼻青脸肿的样子,相互使了个眼色,分外不给面子地在心里嘀咕道。
霁文康同样回想起傅玉棠当年的“丰功伟绩”,不由面色讪讪。
有种他为了护崽,勇于直面险恶人生,早已做好了恶斗的准备,结果一刀砍下去,却发现自己砍到受害者的窘迫。
上方的风行珺亦是满心无奈——
阿棠这人是最不愿意吃亏的。
如今为了面子,竟然生生忍下委屈,把被打一事定成了互殴。
唉。
只能说,男人的面子大过天啊。
风行珺在心里感叹着,瞅瞅神情窘然的霁文康,又看看貌似竭力装作无事,以至于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傅玉棠,想也不想地为自家兄弟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