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修礼等人哀求的目光中,拿出了以往参傅玉棠的劲头,眸中火光四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将礼部众人骂得狗血淋头。
三言两语,就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有一张嘴叭叭不停的礼部众人说成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天理难容之徒,就差没加一条通敌叛国之罪。
不止他一人参,他还把御史台所有同僚拉上了。
任升荣一脸正气,挺直腰板,站出列,厉声赫赫道:“尔等就是一群国之蛀虫!皇上仁慈,能容忍你们,我身为御史台官员却无法坐视不理!
汲尚书念在同朝为官的份上,给你们安排最简单,最轻松的活儿,你们却偷懒耍滑,日日完不成任务!
尔等扪心自问,你们真的有尽力了吗?心里有想着改过吗?有把皇上的旨意放在心里吗?
这要是让百姓知道了,尔等还有何颜面面对高堂父母?面对远亲近邻?面对大宁子民?
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很显然,他们并没有。”芮成荫在旁凉凉接口,斜睨着礼部众人,嘲讽道:“礼部诸位大人要是还要点脸的话,就不会消极办事。挑着公务时间,背后说人是非了。”
闻言,御史台众人齐齐发出一声冷笑,看向礼部众人的眼神就像是看杀父仇人一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