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知道的。
不仅如此,他还知道今日在朝堂上,师乐正曾试图举荐他为京兆尹,却遭到御史台与傅玉棠的大力反对,最终引得皇上的不喜,师乐正被贬为七品典薄。
霁雪不禁微微皱起眉头,他平日里对朝堂上的事情并不感兴趣,这次回京之所以想进入官场,也不过是因为想为恩师洗刷冤屈而已。对傅玉棠此人他并不了解,基本是从恩师以及他门生嘴里了解傅玉棠。
恩师说,傅玉棠此人德薄才疏,胸无点墨,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
恩师的门生说,傅玉棠惯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阳奉阴违,靠着讨好两任帝皇才能有今日的地位。
朝堂上的百官提起傅玉棠,话里话外也是这么一个意思。
就连傅府曾经的仆人也说,傅玉棠这人脑子不正常,时常疯疯癫癫的,行为诡异,经常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不像是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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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但凡跟傅玉棠有过接触的人,对其的评价皆不好,所用之词或有不一样,但无一例外全都在表明傅玉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能坐上刑部尚书之位,全倚仗先皇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