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下来,原本隐藏在官帽下,昨夜磕伤的伤口再次裂开,一道血迹顺着额头缓缓流了下来,看上去可怜极了。
芮成荫:“……!!”
安南侯,实在抱歉。
我不是故意针对你,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完全是逼不得已的,全是你儿子傅玉棠逼迫的!
实在对不起。
芮成荫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别开视线,下意识在心里道歉,这才将满腹的罪恶感压下些许。
居坐在上方的风行珺看到安南侯血流满面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这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安南侯到底是怎么办得一团糟的,最后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了呢?
任凭他想破脑袋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沉声道:“既然安南侯行贿未遂且已知错,认错态度良好,那就罚他闭门思过三个月,芮御史觉得如何呢?”
芮成荫从没想过要针对安南侯,闻言自然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