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贵一本正经地说:“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曾子他每天多次反省自己:替别人做事有没有尽心竭力?和朋友交往有没有诚信?老师传授的知识有没有实践过?
而大人,每天反省自己摆烂了没?辞官了没?混吃等死了没?
比起曾子,大人的话更为实际,更贴近普罗大众,完全说出了大家伙儿的心声啊!可想而知,大人是把百姓们放在心里,这才能精准无误地说出众人心中所想。”
王大贵嘴里说着看似很有道理,实际又很没有道理的话语,把傅玉棠整个人哄得晕乎乎。
直至被送到门口,手握马鞭,傅玉棠才猛地反应过来。
“大贵,你实在太会拍马屁了!”
王大贵牵着马,嘿嘿笑道:“大人,我说的全是心里话,何来马屁一说?”
顿了顿,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大人,你一个人去上朝能行吗?要不,还是我送你吧?”
“不用。”
傅玉棠挥挥手,正欲翻身上马,隔壁芮府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傅玉棠、王大贵齐齐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