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笑,“怕到是不怕,就是有点孤独。”
朱玉芬叹口气,“三七种植我一窍不通,平时也就是做个饭,洗衣服什么的,要不是因为嫁给彭斌,我才不要在这里,孤独得很。”
看她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杨安搂着她肩膀回房间,“以后你就不孤独了,有我,还会有很多客气,朱姨,你煮饭的手艺很好,以后青山居的厨师长让你来做怎么样?”
朱玉芬高兴起来,“好啊,有工资拿吗?”
那有白干活不给钱的,杨安肯定的回答她,“有,必须有,对了,朱姨,今天在者那村吃饭,他们喝玛卡酒,都不给我喝,我问为什么,他们又不说。”
朱玉芬呵呵笑了起来,拧拧她鼻子,“你这个傻丫头,那个酒是壮阳酒,专门给男人喝的。”
哎呀哎呀,怪不得问谁,谁也不说。
莫逸峰这次从上海赶回来,杨安心再次沦陷,他要是不离开青山居,杨安觉得今天晚上肯定会与他在一起了。
杨安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欧阳琮今天发病的状况与之前有点不一样,他会不会是故意装病,把莫逸峰带走。
等到太阳下山,和朱玉芬一起给菜地浇完水,就打电话给莫逸峰问欧阳琮情况。
莫逸峰叹气,“目前镇上医院只是保守治疗,医生让欧阳琮尽快去省上大医院。”
好吧,是她多想了,杨安挂了电话,总觉得忘记了点什么事情,可仔细想想,却一点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事。
想去想来,把正在整理农具的朱玉芬叫过来。
“朱姨,咱们过来聊聊天,你看看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朱玉芬走过来。
“朱姨,你说一个人腿脚不好,医生让锻炼,他会选择去爬山吗?”杨安总觉得欧阳琮不太对劲。
朱玉芬沉吟片刻,“这个不好说。”
杨安又问,“被蛇咬了的人会晕头转向,走错地方去拿救命的药吗?”
朱玉芬摇摇头,“被蛇咬,要等蛇毒发作才会意识模糊,最毒的十五分钟就会致命,能到处走说明这毒性一般。”
杨安把徐昌裕被蛇咬,走错帐篷的事情告诉朱玉芬。
朱玉芬眉头紧锁,“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当时是抓了一条毒蛇想去害你,结果被你一顿打,他一惊之下反被毒蛇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