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前面带路,杨安与表姨走在中间,狂犬殿后。
没有月亮的夜很黑,山林到处影影绰绰。
杨安不知道那里露了陷,引起他们的怀疑。
反正事已至此,只能见随机应变了。
走了个把小时左右,他们两个交头接耳的说了几句,就停了下来。
花臂找出绳子把两个女人帮在树上。
狂犬转身返回,花臂则一屁股坐绑着两个人树旁边休息。
“花臂大哥,你好像对此地区的路线非常熟悉啊。”杨安与他搭话。
花臂家几代靠采药为生,从小跟着爷爷长大的他,说句不吹牛的话,方圆百里的地型他都在脑里,花臂他到镇上上过初中后,就不愿意再回山里靠采药为生。
花臂掏出烟来点燃。
杨安以为他不会搭理自己时,他突然说话了。
“莫逸峰在普笼镇药材公司的经理我认识,他与我家本来是一个村的,我们那个村大部分人之前都靠在深山老林采药为生,这路线自然熟悉的很。”
杨安看他年纪与徐昌裕年龄差不多。
“你说的是徐昌裕吗?”
花臂没有想到她居然还认识徐昌裕,“你见过他?”
“他个子矮矮的,人看得起挺老实的。”杨安回忆徐昌裕样子。
花臂嗤之以鼻,“老实,我们一起上的小学,他什么人我不知道,还老实呢,老实个鬼。”
花臂是读初中时结交了几个朋友,那个时候不懂事,跟着他们逃学喝酒打架,一开始还以为牛逼哄哄的,后来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徐昌裕这家伙是从小就坏,五年纪就趴到澡堂子透气天窗玻璃偷看女人洗澡。
别问花臂为什么知道,徐昌裕不不仅仅自己看,还带花臂一起去看。
花臂那个时候还没有发育,对那些不感兴趣,去过一次就不去了。
后来听说他因此被打了一顿,就被学校劝退了。
杨安听他说这样的话,心里顿时就起了一个主意。
“大哥,你手里粘过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