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当初制香时粗学的医术,也渐渐捡了回来。
和小全子说完话的第二日晚间,赵妨玉又在茶房煮茶,只是晨间下值时,刚出值房便被人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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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严行色匆匆的过来,人是从宫道上走的,许多人都瞧见了,只他来的是御书房的方向,时辰又是整点,所有人都以为他来找皇帝禀报的,不曾猜到他来寻赵妨玉。
裴严一见她出了值房,便将她拉到一边,尔清看的清清楚楚,恨得原地跺脚。
“你们谈论张盈盈了?”
赵妨玉猛然抬头,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直看着裴严的眼睛,脑中警铃大作,快速将昨日的对话都回想一遍。
她知道谈论张盈盈或许有风险,但没想到警告来的这样快。
不出意外,张盈盈被抓就是裴严去查的,在见到裴严的一瞬间,赵妨玉便绷紧了身上的每一根弦。
“她的事不算了结,宫中处处都有人盯着,你也是好胆。”
赵妨玉凝着手,指节用力到发白,面上依然八方不动,却还是躲不过裴严的利眼。
“我也是话赶话说到那儿了。”
裴严盯着人看了一会儿,看得人小姑娘面色发白,到底不忍赵妨玉露出这般宛如惊弓之鸟的模样。
浑身上下都崩的紧紧地,仿佛一只风一吹便要蹦出去八丈远的兔子。
确认了周围没有锦衣卫的探听,裴严才松了口:“谈论便谈论了,也不是大事,只往后记得,关于张家的事,少听,少问,也少管。”
赵妨玉一言不发,沉默点头,拢在袖中的手忍不住大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指节,皮肤上当即浮现显眼的白痕。
“张盈盈本就是锦衣卫拿来钓鱼的玩意儿,之前无人管,不过是等着有如她一般的邪祟来找她结盟,如今看来,这邪祟也并非成群结队,只是偶然间得一只,死了也就死了。”
“但怕有的邪祟藏得深,所以即便是张盈盈死后,你们也少提及谈论,免得被锦衣卫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