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当即被除去官职,罚入掖庭。但大皇子身边的人来说,润仪姑娘还曾当众诋毁张女官,居心叵测,怕是有人在暗中指点润仪姑娘,蓄意破坏大梁文坛!这将人直接打入诏狱!”
孟言真眼眸半阖,身边烛火昏暗,那张美人面上的神色越发叫人辩不清意味。
“王司籍…… 锦衣卫……”
“尚仪局的人可曾出来阻拦?”
“拦了,但没拦住,大皇子身边的掌事姑姑带着锦衣卫亲自押着润仪姑娘去诏狱。”
“润仪叫你找的东西,可找到没有?”
兰叶摇头:“那火烧的太快,不像是正常走水能烧起来的,原先跟着润仪姑娘的人也死了,如今什么证据也没有,只殿外发现了一处泼过桐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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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严一回宫,禀告后刚回自己的值房,便被裴德拉到一边。
裴德四下看了几回,能藏人的地儿都查了,才将赵妨玉被押解入诏狱的消息告知裴严。
裴严按刀的手都麻了,惊疑不定:“她在宫中杀人了?”
裴德摇头:“怎么可能?赵姑娘的性子哥你比我清楚?”
随即又想到红珠,便说到:“也不是,她没杀透。”
“……”
裴严来了兴致,知道有裴德在,赵妨玉吃不了亏,便安心问他事情的来龙去脉。
裴德扣扣脑袋,表情微妙:“赵姑娘身边的宫女想要杀她,被赵姑娘抓住,在肩上扎了几下,若是偏了几分……那就杀透了。”
“杀鱼呢?什么透不透的!”裴严不信这个缘由能将赵妨玉下诏狱,其中必有隐情。
随手给裴德脑袋上招呼一下,催促他赶紧说。
“自从哥你走了之后,赵姑娘那儿来了挺多人的,什么二皇子三皇子都去了。”
“前两日藏经殿起大火,赵姑娘因玩忽职守,外加谋害大梁文坛,被下了诏狱。”
裴严语调不由升高:“谋害大梁文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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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她?!”
“对,就是赵姑娘!”
“……疯了吧?”
裴严的手不自由的指向诏狱的方向,绷了一路的冷酷表情,一息之间崩碎。
他是当真没想到大皇子为了一己之私能不要脸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