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样的嫁妆,但姐姐的嫁妆一进来就填了礼国公府积年的亏空,又被家中糟蹋,如今竟然是连真真都要搭进去……
“事到如今,无可回转,等真真进宫,姐姐好生看顾家中,别叫旁人堕了真真的名头。”
“男子有天赋的送去书院,往死里学,寻不到好夫子就送去赵家,读书不成就去练武,你们家二郎不是去了边关?一道都去!打虎亲兄弟,都一块去历练,没得在京城饮酒寻妓,还败你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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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紧的是,万不能让这群没出息的蠢货牵连了言真!”
想起自家婆母做的好事,李书敏眼中含恨:“那老蚊婆就是欺我!欺我不能驳斥她,罔顾孝道!”
“我的嫁妆!我的女儿!都被他们礼国公府作践了……他们也别想踩着我们母女,敲骨吸髓!”
大夫人帮着自家姐姐打水洗脸,也给姐姐交了底,靠近耳语道:“悯山同我说过,若是真到那时,赵家会送妨玉进宫。”
李书敏的眼泪又忍不住涌出,被大夫人劝住重新梳洗,一道去了府门前迎客。
另一边赵妨锦牵着赵妨玉在孟云湘的院子里露过脸后,便带人去寻孟言真。
孟言真好似提前预知了赵妨锦会来一般,提前温酒点茶。
食案上摆满了餐食,孟言真一身艳色衣裙,簪饰寥寥。
无心梳妆,心中愁苦,但又时刻谨记不能失礼于人的规训,松松挽就发髻。
赵妨锦一见孟言真便要哭,挨着孟言真坐下,抱着孟言真的一条手臂垂泪。
赵妨玉见此情景犹豫着要不要退避,好留空间给两姐妹诉情。
孟言真温声邀她一道坐下。
空气中燃的栀子香是赵妨玉送的,温的酒是荔枝酒,赵妨锦最爱喝。
孟言真复杂了看了眼面前毫不知情却哭的稀里哗啦的赵妨锦,眼中渐渐氤氲出一片雾气:“往后姐姐不在,你可不能随便哭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