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扬起一抹笑，以欣赏的语气应答道，“是的。”

有些话，他不说，慕凡却知道他知道。那便两人默契，不说开了。

顾晏初登记完，将衣服交接给客户服务部的同事后，与慕凡点了点头，便朝侧门走去。

却没想正巧出门时，碰上了刚换好衣服准备和慕凡出门吃饭的欧阳雅和巫茜茜。

欧阳雅一身杏色背心长裙搭配白色兔毛薄款针织衫，脚下一双蝴蝶结单鞋，斜挎的浅驼色兔毛小包包，倒衬托得她斯文又可爱。

平日里盘起的头发在此刻散落在肩膀的两旁，乌黑柔顺的发丝在水晶灯的照射下仿佛发着光，向他走来时，头发灵动飘逸，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顾晏初看着眼前走来的明媚女子，眼眸竟一时忘了将视线挪开，直勾勾地从欧阳雅进门，盯到了他从自己身边点头经过。

而后，还是身后传来的一声“慕凡哥哥”，将他的思绪瞬间拉了回来。

他转身，望向欧阳雅三人的方向，只见慕凡自然地玩弄着欧阳雅头顶的秀发，看着她时宠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顾晏初顿感不安，心里甚至有些懊悔，怎么自己在中午遇到欧阳雅那会，要跟她说那些提点她工作的话语。

这下好了，在她心里他就是个不管不顾事情真相，只会偏帮客人让员工吃亏的领导。难怪刚刚擦肩而过时，连招呼都没有打，只是轻轻地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走开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孟南州，倒是站在门口那把这三个人的修罗场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把顾晏初难得一见的纠结懊悔脸色给拍了下来。

他走近目光仍落在渐行渐远三人组身上的顾晏初，玩味地碰了碰他的肩膀，“我说顾主管，人都走远看不见了，你还在纠结呢？话说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