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那么懒,让你来你还诸多借口。甚至有一次在山脚下刚出发就给我表演低血糖晕倒,为的就是能早一点去吃上那碗草粿。”
被顾晏初说起自己年少时的糗事,朴宝儿涨红着脸说道,“我那是真的低血糖!谁让你大清早地就让我来陪你爬山,连早餐都没吃,不脚软才怪。”
“行行行,那你现在要先去吃碗草粿再出发吗?”
朴宝儿略作思考的模样,笑着说道,“嘿嘿,也不是不行。”
随即,两人来到了山脚下溪边的一个竹搭凉亭。
顾晏初看着眼前的旧景,不禁感慨道,这儿,六年时间过去了,竟一点都没变。
只见朴宝儿自来熟一般大声地喊着,“婆婆,草粿还有嘛?”
草粿婆婆有些耳背,跟她说话得声音大些她才能听得见。以至于一些外地游客听到她和她老伴聊天时,还以为老两口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的人了,还在拌嘴。
“啊?...诶,草粿,草粿有的。都是老婆婆大清早起来用草粿草熬的,好吃的。”
草粿婆婆熟练地重复着多年来向过往游人介绍的话。
顾晏初走向前,朝着婆婆比了个二的手势,并说道,“婆婆,麻烦给我们两碗草粿。”
婆婆有些老花,想要看仔细一些东西,总得将两片眼皮眯起来看,才能够看得清楚些。
“哦...哦,好,两碗哈,等等婆婆,我给你们盛。”
只见婆婆拿着个金属制的扁勺子,在盛有草粿的木桶里刮出带着淡淡草木香气的黑色果冻物,放入了有些年代感的青花瓷葵斗碗中,在划拉上几刀,撒上了些粗粒的白砂糖。
“婆婆这没有冰箱,草粿都是用夫子山的山泉水冰镇过的,一样清凉,你们快尝尝。”
说着,草粿婆婆便将两碗满满当当的草粿放在了俩人蹲坐的小木桌前。
朴宝儿虽从小家境优渥,但平日里也算是不拘小节,对这些传统工艺做法,用时间熬制出来的美味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