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说!”
“是,”梓安趴在地上娓娓道来,“肖姑娘好像发现了属下……属下对主子的心思,所以逼属下说了几句狠话。”
“你说什么?”
顾文成一怔,有些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这和他预想的结果不一样。
梓安匍匐在地连头都不敢抬,只颤抖着继续道:“肖姑娘说她只要在主子面前伪装一下,主子什么事都心甘情愿,属下气不过,所以顶撞了她两句。”
顾文成蹙眉,“只有这些?”
“是,属下不敢隐瞒。”
“退下吧。”
梓安闻言,立刻如释重负,忙爬了起来躬身离开。
顾文成越想越不对劲,他不信肖琳只是为了气梓安才借口出去透气的,而且当时他并未留意平王找他说话时,余子阳有没有离开。
可根据下人带回的消息他又觉得奇怪,余子阳可不是个莽撞之人,能在出宫不久便急着下了马车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若真有什么事也肯定是在寿宴上发生的,可是他的目光一直被平王吸引,根本没有留意的余子阳。
可梓安的回道,顾文成确定她没有说谎,但要说这些都是巧合他还是不信的,所以他还是要去试探肖琳一二。
刚到院子时,就见肖琳正在练武,一把简单的匕首被她用的灵活至极,一不小心竟入了迷。
等肖琳收回匕首站定时,顾文成微笑着向她走来,边鼓掌边道:“好身法。”
肖琳睥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走到一旁坐下喝水。
顾文成也上前坐在她旁边,似随意道:“今日进宫跟着你的那个婢女叫梓安。”
肖琳一怔,手中的杯子微停了一下,随后似没听到一般,又为自己添了一杯水。
顾文成习惯了她的冷漠,继续道:“你若是在意,我便将人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