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无用,请娘娘宽宥。”
“这与你无关,都是当日崔氏兄弟做下的孽,你且退下吧。”诸葛忆荪说道。
“是,小人告退。”谢恺说着,缓缓起身退到了坤仪宫殿外,一想方才诸葛忆荪的话,当日自己的祖母曾经教过自己一套铸剑的口诀,虽然不曾亲手铸过铁器,可是按照口诀中所口口相传的法子,一点一点打造,想来是大差不差的,即便比不上父亲当年的手艺,也比外面的兵刃强一些,不如自己也试试。
太子常修虽然纳了两个良娣,可是如今的心思仍旧实在学业上,对女色方面甚是克制,即便有无数个时候常修都想去看看双鲤,可是担心自己的课业被耽搁,便狠心不去了。
从前双鲤跟着母亲侍奉在常修身边的时候,出入常修的书房如同家常便饭。
可是如今不同了,如今的常修已经成了太子,若是自己时常出入常修的书房,一来是不合东宫的规矩,会被人非议,二来怕让陶良娣心生不满,便甚好往太子的书房去了。
可是双鲤自幼是个爱玩的,夏末初秋,正是花园里的蛐蛐蚂蚱最活跃的时候,她哪里能闲的下呢?
这一日傍晚,双鲤就带着两个侍女往东宫花园里来,在草丛里抓几只蛐蛐,好放在自己的小花园里,或是斗蛐蛐也好,或是听听蛐蛐悦耳的鸣叫声、好伴着入眠也罢,都是打发时光的好法子。
正好,常修那时候正和自己的师傅澹台累秋先生在跃龙亭中,听师傅讲学,可是实在觉得那些孔孟之道乏味得很,无聊之余,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女子的欢笑声,常修也来了兴致,便别了师傅,让师傅明日再讲学,自己且回味回味。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常修的脑海中丝毫没有回味方才的圣人之道,而是回荡着一阵阵女子的欢笑声,循着那欢笑声的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