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是去办。”甘维说着,连忙退了出去。
“霜娥啊,”诸葛忆荪又吩咐道。
“奴婢在。”霜娥走上前来应道。
“你是含章殿出身,如今在御前侍奉的女官、宫女你大都熟识,”诸葛忆荪说道,“如今宫中这流言明显是冲着咱们幽篁院来的,旁的地方、旁的人只管他们说去,关键在于陛下,那一日睢阳王在宫宴之上说了那些不成体统、冒犯本宫的话,陛下就已经动了怒,虽然是八分不信,到底也存了两分的半信不信在心里,要是再听进去这个,那咱们在宫中的前程可就被那些小人们彻底断送了。”
“奴婢明白,但听夫人吩咐。”霜娥说道。
“你去御前问问,陛下如今可曾听见这胡话?若是听了,可有何反应,再者,你去问问,是谁将这样的胡话带到了御前,传到了陛下的耳中,若是真有这几个拨弄是非的小人,将他们记下,等回宫了,本宫亲自要亲自料理了他们。”诸葛忆荪说道。
“是,奴婢明白。”霜娥说道。
“要用着什么,就只管到本宫的箱笼里去拿,东西有什么要紧,只要将事情办妥了,多少东西拿出去了,还怕没有再拿进来的时候?”
霜娥点点头,也领会了诸葛忆荪的意思。
“去吧。”诸葛忆荪拉了拉霜娥的手面带笑意地说道。
霜娥走后,诸葛忆荪又让人将甘绥传了来,对他吩咐道,“听说行宫里有些老人的嘴不稳,背地里连陛下的安危、江山社稷都编排上了?”
“是,奴才也听了一耳朵,实在是不堪得很。”
“我看这些人也不必留在行宫了,”诸葛忆荪说道,“原本是些老太监、老宫女,太皇太后与陛下体谅他们在宫中伺候了一辈子,特意将他们送到长杨宫来安养,怎么我翘着这些老宫人竟然不体念皇家的恩德,竟然还口里嚼蛆,说起这样的话来,若是再住在长杨宫,岂不是皇室的清白都要断送在他们的一双惹是生非的舌头上?”
“夫人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