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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罪。”睢阳王也磕头说道。
“你实在可恶,朕本想免了你的郡王爵位,废为庶人,荡平了你的王府,关在囚车里发送到边地去看押至死才可泄恨。”元淮说道。
睢阳王听到这里,才知道害怕,于是止不住地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如朕方才所说,你是世宗皇帝的长孙,朕看在世宗皇帝的面上,看在先帝的面上,看在宋王与涅川郡主的份上,饶了你这次。”元淮对一旁的易峣全说道,“在殿前庭院里取一口缸来,装满井水,将睢阳王盘剥干净衣裳,投入缸里,给睢阳王醒酒,过半个时辰,若是睢阳王的酒醒了,给他穿上麻布衣裳,在显仁殿旁的御河边找间空屋子,将睢阳王关在里头,风凉三日,好好清醒清醒。”
元沃一听,觉得万分屈辱,口中只喊着陛下,可是四个御前禁军侍卫已经走到了元沃面前,将他三两下提了起来,架在空中。
元淮又说道,“御驾后日回宫,睢阳王也不必入京了,经跟随他的人寻来,在行宫角门外头守着,从行宫回睢阳去吧,朕也不想见他。”
“是,”易峣全一抬眼,几个将士将元沃提了出去。
元淮又吩咐道,“睢阳王自然打不得,只是他府中之臣也不知劝谏,去转告宋王,将睢阳王府中教习师傅和长史,各打五十大棍,以儆效尤。”
“是。”汤哲庸也应道。
元淮处置了元沃,又让堂下众人入座,另外让长杨宫司乐传了一支舞,名叫《春莺啭》,在殿中演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