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这大黎皇帝虽然年长了一些,可是细看之下,相貌端正,想必他年轻之时,也一定是英俊得很,哪怕是习武之人,倒也铁汉柔情,眉目间透着一股儒雅与斯文,还有他看姐姐时的眼神啊,满是怜惜与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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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听你这样说,不会是对他倾心了吧,”卢忆荪说。
“姐姐说什么呢?我不过是说他与姐姐罢了。”
“他眼中的怜惜与倾慕,也是御心蛊的作用而已。”卢忆荪说,“这御心蛊只可控制他九九八十一天,还仅仅剩下七十多天,不过短短两个多月而已,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如今还只是囚禁了皇后,还有一条大鱼没有下手呢。”
“姐姐放心,我已经派人盯着他的府上了,京城之中,也布了不少的暗哨,总会有除掉他的那一日。”月娇说。
“一定。”卢忆荪恨恨地说,“只是娇儿,这宫中实在凶险,要不你先回去,等我事情办完了,也会回家乡找你。”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月娇突然问卢忆荪。
“我?”卢忆荪说,“我怎么了?”
“姐姐是从前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如今怎么变得这般畏首畏尾起来?”虽说是玩笑,月娇口气中也带着一种责怪的语气。
“我有什么可怕的,”卢忆荪说,“我这手上也是沾染了不少鲜血的,当年杀贼千百,都未曾手软过,如今又能怕什么?!我不过是担心你罢了。”
“既然姐姐不怕,那我也没什么可怕的。”月娇说,“再者说,咱们的家里如今又有什么好的?被一群虞朝委派的狗官鱼肉乡里,就算回去,也不会舒心的。”
“这倒也是,”卢忆荪说,“那你还是留在大黎的皇宫里吧,你我姐妹,互相也有个臂膀依靠。”
“嗯嗯,好,”月娇微笑着点点头。
突然间,月娇看到卢忆荪身后的窗子外面,有一个黑影。
“姐姐小心!”月娇拉着卢忆荪一同倒在桌子底下。
那窗外的刺客朝着鸣鸾阁中射出几支短箭,朝着卢忆荪和月娇姐妹二人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