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传朕的口谕,坤仪宫的嬷嬷和宫女当差有失,发落他们到别出去,朕和夫人不想再看到他们。”
“是。”
卢忆荪已经坐下,喝起了面前的糜子汤。
“不过,夫人啊。”元淮伏下身子,蹲在卢忆荪的一旁,“这皇后好歹也是六宫之主、皇长子的生母,这禁足还是给她解了吧,若是传到宫外去,臣民们会说朕苛待国母,也会人心不安啊。”
“你是皇帝,她是你的皇后,你做主便是。”
“既然如此,恭嫔也侍奉朕多年,降位、改封号的处置也算是可以了,不如……也解了她的禁足吧。”
”你愿意解,差人去传旨便是,你的皇后、你的嫔妾,如何处置,何苦要说给我一个没名没份的婢女听呢。”
“胡说!”元淮一拍桌子,“谁敢说你是无名无份的婢女?”
太监宫女们吓得连忙跪下,一个太监连忙解释道,”是皇后娘娘那日说的。”
“这个婆娘,朕早晚跟她算账,竟敢污蔑朕的夫人。”
“皇后也没有说错,”卢忆荪说,“我可不就是个无名无份的南疆婢女吗?”
卢忆荪站起来走到一旁,“我这个婢女啊,连宫女都比不上,是这大黎皇宫里最下等的奴婢,如今还担上魅惑圣心的罪名,若是你走之前,没有留下易将军和玉玺,我这个南疆妖女,早就被他们撕得粉碎、生吞活剥了。”
“她们敢?”
“为何不敢?”
“夫人既然说没有名分,朕封给你便是了,只是夫人想要个什么名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