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晚柔杀这四人，确实易如反掌。

在她的眼里，这四人的实力微不足道。即便当年刚拥有异目之时，杀这四人也轻而易举，更何况是现在？

所以付晚柔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她只需要让对方意识到实力差距，意识到自己可以瞬间毁灭四人，毁灭氏族，这就够了。只要是一个有脑子的氏主，就绝对不会用整个氏族的存亡去保守秘密，这是绝对不应该的。

“我只再问你一次。”付晚柔说道，“火焰的情报，说你们氏族安然无恙，不说一个不留，你自己选。”

“……”

楚宗天面色极其苍白，但无论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的现状已经告诉他，确实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他甚至认为这很可能是幻境，但他完全找不出破绽！并且即便这是幻境，对方能够如此控制他，也完全有随便杀他的能力！

再怎么蠢，他也不可能用自己的氏族性命来意气用事！

“我说！”楚宗天咬牙说道，“我说！”

“好。”付晚柔说道，“说吧。”

付晚柔并未将力量收回，而是一直控制对方四人。倒不是说担心四人逃走，而是她要让这四人彻底明白，他们的现状并不是一时，也不是巧合，而是完全持续。这样可以持续打击这四人的信心，让这四人不要有任何幻想的空间，以免浪费时间。

四人确实已经完全失去幻想，楚宗天说道，“我们祖上，确实敬重一种火焰。但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圣火，我们称之为……永恒之火。”

永恒之火？

陆安眼神微动，同样都是火，只不过称呼不同。

付晚柔并未说话，而是看着对方。楚宗天知道自己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对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便继续说道，“这永恒之火是一个传说，是一个图腾，也是我们的祖训。在我们的宫殿中，就有永恒之火的雕塑。”

雕塑？

陆安立刻释放感知进入到前方的星辰之中，感知之中，确实在一个偌大宫殿中，存在一个火焰状态的雕塑。宫殿非常大，这火焰也十分雄伟。

“祖训说，我们的文明来自于这火焰，我们的力量来自于这火焰，我们的一切都属于这火焰。”楚宗天说道，“虽然我们体内并没有火焰力量，但我们确实十分尊敬和崇拜永恒之火。祖训中说，这永恒之火永远不灭，是一切的力量和规则的象征。”

“火焰呢？你们有吗？”陆安问道。

楚宗天看向陆安，摇头道，“我们自然没有，只有祖训中有记载，我们从未见过这火焰。不过祖训中说，这火焰确实存在，只是我们找不到。”

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