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安看着明童，说道，“有。”

“好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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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与我的谈话结束后，你会不会放我们离开。”陆安说道。

明童一怔，有些错愕看着陆安。他确实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关心的是离开。

明童笑了笑，说道，“你放心，你们三人我一个都不会伤害。”

“那就好。”陆安平静道，“我没有要问的了。”

“……”

明童看着陆安，脸色颇为无奈，说道，“怎么感觉你心情很不好？”

“没有。”

“既然你没话对我说，我就问你吧。”明童说道，“王天命，真的是你的师父？”

明童看着陆安，仿佛要看穿陆安所有心思。陆安的表情则没有任何意外，在最开始李涵离开的一刻里，他想过对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陆安说道，“毕竟我师父从未对我说过他到底是谁，但确实很有可能，他就是王天命。”

“没对你说过？你不是在古江中活下来了吗？”明童又问。

“是。我活下来了。”

“那就没错了。”明童说道，“你确实是他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

陆安黑暗双眼看着明童，问道，“前辈怎么知道我是他唯一的弟子？”

“因为他一生都没有收过徒弟。”明童说道，“我了解他的性格，他求精，而不是求量，绝对不会收很多徒弟。”

陆安没有反驳对方的话，因为黑雾之人确实说过，自己是他唯一的徒弟。

看着对方，陆安略微思索后，还是说道，“我有两个问题想要问前辈。”

“好啊，你说。”终于听到对方的提问，明童颇感兴趣。

“第一，我师父为什么会被称为叛徒。”陆安毫不犹豫，飞快说道，“第二，现在的天神，到底是八人之中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