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也是对的……如果九级天师还是极限，两家氏族怎么可能会与自己定下十年之约？因为天王境强者的存在，让九级天师根本不值一提，也更不足为虑。

原来……自己距离这个世界的实力顶峰，还有这么遥远。

“不必气馁，任何强者都是一步步走向高处，以你我的年龄哪怕放在历史上也是佼佼者。”付雨说道，“像以前一样，踏踏实实一步一步向前走，这样总有一天我们也会成为真正的强者，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听到安慰，陆安黑暗而深邃的双眼看着妻子，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今夜所听到的一切都让他震撼，妻子最开始说的‘世界与想象很不一样’，他万万没想到不一样的差距会是天壤之别。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妻子问道，“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

“你问。”付雨轻轻说道。

“我的娘亲……”陆安的声音在颤抖，双拳紧握问道，“是死族之人吗？”

“……”

付雨看着陆安深渊般的眼睛，在这深渊中蕴藏着难以掩饰的痛苦，她略微犹豫，但还是如实说道，“根据现在的证据，以及你身上的血脉，我认为是死族的可能性超过九成。”

陆安闻言当即脸色苍白如纸，问道，“那她……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星辰？”

“这……”付雨再次犹豫，思索之后说道，“基本上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往战争中我们没有将入侵的死族清除干净，导致血脉传承下来。另外一种可能……她是敌人故意派来，想要渗透我们内部的敌人。近百年来衍星族所形成的空间防御阵法出现一些不稳定性，很可能是对方趁机进入。”

“……”

渗透的……敌人吗？

“还有一个人需要注意。”付雨突然说道。

陆安闻言看向妻子，深吸气让自己冷静，问道，“谁？”

“李涵。”付雨说道。

听到这两个字，陆安当即一愣，这个女人曾多次找过自己，想要拉拢自己。以前他不知道这女人的来历，导致很多事情都无法理解，但现在一切都能解释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