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不能说。

陆安眉头紧皱，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秘密，但却是别人知道的秘密，拥有秘密的他本身却被蒙在鼓里，完全什么都不知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放你走。”黑雾人说道，“但首先你要把我交给你的死术都学会，再把境界提升到与现在的我一样的境界。这样我想拦你也拦不住，万丈海底也不能阻挡你离开。”

“……”陆安看着黑雾人，眼神凝重，做出最后的挣扎说道，“你可以把内容交给我，我出去后自己学。我可以答应你一定学会，绝不反悔。”

“不行！”黑雾人当即拒绝，说道，“我不相信誓言！外面的事情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活不了多久，我就看着你练，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离开！”

“……”

陆安看着黑雾人，黑雾人看着陆安，双方眼神对峙，一时间空间再次变得压抑起来。

黑雾人完全没有任何退步的意思，终于，许久之后陆安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各退一步。我可以学完你所说的所有死术，但学过之后我就必须离开。外面有我爱的人，我不能让她们出事。如果这样你还不同意的话……”

陆安的声音一顿，一双漆黑的眼睛冰冷看着黑雾人，说道，“我似乎对你和你的种族来说很重要，别人杀我或许不容易，但我自杀简单的很，我保证你的种族什么也得不到。”

“……”

陆安的声音极为冰冷，冰冷到让整个空间都在仿佛在发抖，压抑的可怕。

黑雾人看着陆安，他没想到这小子还敢威胁自己，而且是以自己的性命为把柄。他想说出反驳的话，想说这个年轻人绝不敢死，但看着这个年轻人的眼神，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学会死术？

这小子真当死术那么容易学？他会的死术数不胜数，完全可以将这小子一直拖到这里，就连这小子达到与他同样的境界都未必能全部学会。

想到这，黑雾人的脸上反而露出冷笑，说道，“小子，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陆安说道，“你不敢？”

“哈哈哈！哪怕我很看中你，但也不代表你有在我面前狂妄的资本！”黑雾人大笑说道，“好！你学会我的所有死术，我就立刻送你离开这里，绝不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