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傅家铭未曾再电联苏晓晓,而她也未主动联系。
苏晓晓曾承诺傅家铭不再饮酒,不参与任何应酬,但随着归期临近,她心绪愈发烦乱。当合作方提出宴请时,她首次未予拒绝。
“苏经理,我送您回家吧。”李铭知她未驾车,散席后言道。自苏晓晓任销售部经理,李铭便以职务相称,言行恭敬,保持距离,不再有昔日的追求之态。
苏晓晓虽饮了不少,却神志清醒。合作伙伴知晓她的背景,敬酒时极有分寸。闻李铭之言,苏晓晓本能欲拒,傅家铭的醋劲她是知晓的,平时连提及其他男子的名字都不悦,更别说让旁人送她回家。
“苏经理,勿忧,我的车技极佳,且未多饮,夜已深,我只怕您一人归途不安全。”见苏晓晓迟疑,李铭又言。
适才他离席之际,瞥见一男子鬼祟于包厢门外,见他出来即刻消失,转角似又复现。李铭心思细腻,觉此事颇不寻常。
苏晓晓见他坚持,加之夜深打车不便,便颔首同意。
坐入车内,苏晓晓拿出手机,甫一解锁,手竟猛然一颤。
数个未接来电,皆出自傅家铭。
傅家铭平时鲜少发短信,此次却留了两条:
“回电。”
“何处?”
苏晓晓默默凝视片刻,终将手机收回包内。
“能否稍快些?”片刻后,苏晓晓轻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