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爷子放下手里的毛笔,沉思了一会:“如今能让他们四人一起出动的就只有苏丫头,她肯定出事了,你让人回京打听一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老爷。”
*
苏大将军府。
叶寻之听完苏若锦讲述的一切后,不再说话,只是在屋里来回踱步。
安邵急得不行:“大哥,你快说啊,小锦儿这病怎么了?”
叶寻之终于停了下来:“我确实有个旧友懂蛊术,可已多年未联系,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
“可还能联系上?”黄坚问道。
叶寻之犹豫了一会说道:“能是能,但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看我的信。就算她看到我的信,从啸月赶来大楚最快也得一月有余,小锦儿的身子还不一定能撑到那个时候。”
“那可怎么办啊?”安邵急得团团转。
罗媚娘却从叶寻之的反应中品出了些不对劲,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开口道:“事关小锦儿的性命,无论如何我们也得试试。”
叶寻之一咬牙:“我现在就去联系她。”
叶寻之转身就写了个纸条,把它绑在信鸽之上,随信而去的还有一个很小的黑黑的东西。
等待的日子很难熬,苏若锦已经摸清了心脏疼痛发作的时间。
差不多是按照两个时辰进行轮换,疼两个时辰,又停两个时辰,如此反复。
这段时间,有叶寻之的帮忙,苏若锦在疼痛发作时,能缓解不少。
只是苏若锦能感觉到疼痛越来越严重,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苏若锦那天吐血晕倒,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都说这个苏家大小姐是个福薄之人,从小走丢,好不容易回家了,又染重疾,说不定活不长了。
一些想前往将军府提亲的人都暂时歇了心思,生怕真的娶了个无福之人回家,坏了一家的运势。
第五天,信鸽回来了。
叶寻之紧张地打开了信鸽腿上的纸条,越看整个人脸色越白。
罗媚娘急得一把抢过纸条,看了一眼,有些迷惑地看向叶寻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