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拔都,田都帅跟上,心中却埋怨他不知天高地厚,此时蒙古人若是派遣一军埋伏在半路,必有去无回。他们心中虽如此想,口中却不肯说,只是恭维李南山胆气豪壮。……很快他们率领红袄军骑兵出城追击,一路上他们所遇的蒙古士兵纷纷溃败,直到他们追到一个小树林时,突然从树林中冲出一队蒙古骑兵,他们奋力搏杀,左突右冲,但是始终冲击不出包围圈。远处一队蒙古士兵正快速向他们跑来。
杨拔都看着不远处被蒙古骑兵包围的李南山,心想:“此时若是弃李南山而走,李璮必不会放过他和他的家人!”李南山拼命挥舞着宝剑,砍倒一人,另外几个蒙古骑兵又向他冲来,他咬了咬牙,心想:“拼了!”他纵马飞奔到李南山身侧,先后砍倒两个蒙古士兵,大吼:“蒙古人有埋伏。我等快快冲出包围!”他牵李南山马缰绳,带着他左突右突,田都帅怕他们有闪失,也纵马相助,他们先后砍倒几个蒙古士兵,冲出包围圈,他们身后的红袄军骑兵一个个倒在血泊中,凄厉的惨叫声不时传来,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他们很快倒在马下,蒙古骑兵纵马追来。
他们一前一后互相追逐,李南山大叫:“吾头尚在否?”
杨拔都说:“少将军的头还在!”
李南山此时披头散发,胸甲已经裂开,他摸摸自己的头颅,“我的头颅真还在!”长长呼出一口气。
直到快到城墙下,蒙古追兵才调转马头跑了。李南山,杨拔都,田都帅进入济南城,走到城头。
李南山,杨拔都,田都帅跪倒在李璮面前,李璮皱紧眉头扫视三人,杨拔都,田都帅面上满是血污,盔甲上出现无数兵器撞击凹痕,李南山披头散发,脸颊右侧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此时正流淌着鲜血。
李璮说:“我见尔等带人犹入无人之境,如今怎败了?”他先后扶起田都帅,杨拔都,李南山。
田都帅,杨拔都低头不语,李南山又跪趴在地上。
田都帅说:“半路上遇到蒙古人埋伏,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敌!”
李璮长叹一声,“塔察儿,哈必赤果真奸诈!”他说。然后看着城下。城下蒙古军残破旌旗随处可见,满眼的蒙古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战场上。即将燃烧尽的火堆中散发着呛人的气味。战马在主人尸身边哀鸣着。李璮哈哈大笑,笑后他说:“我量塔察儿,哈必赤也不敢再来!”他当先走下城头,其余将领跟着走下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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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会客厅痛饮三天三夜,每一次李璮举杯,都说,塔察儿,哈必赤是鼠辈,众将附庸,他哈哈大笑,然后又劝酒,直到每一位将领喝的烂醉如泥,他方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