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闷声不响的马青文做了所有的事情,小胖子粘着马小平,几次问马小平,那个冷傲的家伙和你是什么关系,怎么他总是对你冷言冷语?我看不惯,你看看我,我是圣丹,除了老师,我的修为最高,要不我替你教训他。
马小平看着尚小云,道:“我劝你还是别惹他,你就算是圣婴境,他打你也跟玩似的!”
尚小云不服,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弟,你太看不起哥了,你等着,看看哥怎么收拾他!”
又到了休息时间,马青文从绿竹箱里鼓捣半天,居然拿出一口大锅,这让顾林陆巧七曹九歌开了眼界,这个绿竹箱有来头啊,难道自带空间?
马小平等孩子对马青文经常性的出乎意料见怪不怪,三位老师也跟着忙碌,打水的,淘米的,剥皮抽筋的,也跟着忙碌,不过主要是马青文,谁也不知道他要给大家做什么,反正那家伙拿什么就跟着忙活做什么,不言不语中,总有一种默契,大锅煮饭,小锅炖肉,然后席地而坐,一人一个大碗,吃完后都勤快的各自忙碌,洗洗涮涮的,没有一个懒人。
马青文依旧靠在一棵树上,树下绿竹箱,天黑的时候,三位老师轮流守夜,让孩子们休息好。小胖子尚小云对马青文格外好奇,对那个箱子也好奇,看见马青文闭目养神,偷偷摸摸摸到竹箱前,像是好奇的猫,左看右看,左摸右摸,这时候看得清,箱子根本就没有锁头挂钩之类的东西,随随意意的合上,还有缝隙。
尚小云看了一眼闭目的马青文,两只手搭在箱子两端,然后往上轻抬箱子盖,不过没抬动,又偷偷看了一眼马青文,见马青文还在闭着眼睛,还有轻轻的呼噜声。尚小云终于用上力,用力抬箱子盖,不过拿箱子盖就像是焊死一样,抬不起一点点。
我草?尚小云趴在地上,两只小胖手杵着下巴,两只小眼睛看着箱子,天黑不怕,咱自带夜眼,视黑夜如白昼,甚至还可以透视,不过,却怎么也看不清箱子内的空间,啥也看不到。
看不出箱子有什么阵法,也没有看见有什么秘纹封锁,就是那么随意的合着,但是就是打不开。
可能缺口令?那是啥口令?芝麻开门?太俗了,那家伙叫什么马青文,小胖子默念,马青文开门!
箱子盖还是牢牢的合着,直接叫马青文的名字是不是太不礼貌了,叫马哥哥开门?也不对,姓马的多了,马哥哥也多不胜数,不是所有的马哥哥都能开门,应该叫马青文哥哥,对,马青文哥哥开门!
小胖子一直嘚嘚咕咕,喊了得有一百遍马青文哥哥开门,那箱子像是个傻子一样,一动不动。小胖子终于失去耐心,小声骂道:“马傻子,你就是个马傻子!”
“砰!”的一声,竹箱打开,从里边冒出一个黑乎乎的去拳头,一下子打在小胖子的脸上,小胖子猝不及防,被一拳打飞,拿箱子吧嗒一下又合上,苦了小胖子,被一圈打蒙圈,鼻子流血,嘴也流血。动静不小,惊动了老师,就连几个学生也醒了,看向狼狈的尚小云,曹九歌急忙上前将小胖子抱在怀里,慌张的看向左右:“谁,是谁?有敌袭!”
小胖子抹了一把脸,低声道:“你小声点,不嫌丢人吗?哪来的敌袭,我刚刚撒尿来着,天太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小胖子拿出手绢自己擦干净脸,看到靠在大树下还在闭眼睡觉的马青文,恨得牙痒痒,你绝对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是在装睡,你就是故意整我!
好奇害死猫,无缘无故挨了一拳,这笔账记在冰人身上。
对,就是冰人,冷冰冰的冰人。
早晨各自洗漱,小胖子早已经换了衣服,又把脸洗的干干净净,来到马青文跟前,“呔!”
马青文看了他一眼,小胖子立即堆满笑容,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珏,晃了晃,道:“马哥,好马哥,这一路总是你照顾我,我感激啊,俗话说有恩不报非君子,这一路,我吃了你好几炖肉,喝了好几碗汤,小弟无以为报,今特献上传家玉珏,有此玉珏,凡我家族或所属势力,均以贵宾代之,还请马哥笑纳!”
马青文没什么反应,但是曹九歌却反应很大,几次想说话,意思是制止尚小云,那玉珏非同凡响,凡持玉珏者,尚家人均视其为自己人,可得到尚家帮助,要钱要人情均可。
不过那玉珏极为珍稀,迄今为止发放出去不过十枚而已,而且就算是家族最正宗的嫡系,也不是人人都有,像尚小云这样八岁结圣丹的妖孽才有资格拥有一枚,也仅仅是一枚而已。
就这样送出去了?我给你当了两年老师,你都不送给我,你却给了那个家伙,那个冷冰冰的家伙?
马青文连看都没看一眼那块玉珏,别说他不知道那玉珏代表着什么,就算是知道,以他的高傲也断不会接受。马青文其实早就知道这个胖小子鼓捣自己的竹箱大半夜,看了一眼尚小云,挥手一扫,竹箱打开,下巴示意尚小云,你不是想看吗?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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