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会瞒着身份靠近他吗?”
“想不到吧,我进化啦,哈哈哈!”
“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愚蠢的小男孩了!”
“我现在是钮钴禄?迷宿!”
“我说过了,你休想独占我师父!”
褚俞完全不想理这个上窜下跳的傻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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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夜近在眼前,如果天道想搞什么事情的话,肯定会趁着这次机会。
他必须提前为卓阑做好准备。
当然,如果天道这次做的很过分的话,他还可以趁机敲诈一笔。
比如说提前把禁制解除?
虽然有点不太可能,直接恢复记忆不可以,那让他慢慢接触到以前的事情,总可以了吧?
他都想好了,只要天道这次敢出手,他不把天道剥层皮,他都对不起天道给他的这个机会。
又要他们帮忙打工,又对他们限制这个限制,那个真把他们当成资产阶级被剥削的长工啦?
他褚俞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卓阑原本给迷宿灌了一碗醒酒汤之后就去看了另外两只,见他们在带孩子带的挺好的,就回来了。
非常警觉的迷宿在挑衅完之后立马回归表演状态。
殊不知,他的马都快掉完了。
卓阑看了褚俞一眼,发现他表情不佳,还多嘴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褚俞可不敢对着老婆摆脸色,撇撇嘴瞪了一眼还在床上表演昏睡的某人:“你怎么带个垃圾回来?”
卓阑:……
虽然,但是……
褚俞形容的也太形象了点吧?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更逼真一点,迷宿可是狠狠的下了一番功夫。
给自己捣衬的跟个乞丐没什么区别。
脏兮兮的头发,有些破烂的衣服,黑黑的脸。
也真是亏了,他有这个勇气对他自己的脸下手。
以前这人除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脸。
狐狸尾巴是不能被人摸的。
耳朵虽然也是,但总归没有尾巴那么敏感。
而且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