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恒看着周钰那不屑的那样子,尤其是他梗着脖子时,与王氏像了十成十,让人厌烦。
“我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不知道,你向来与我不贴心,我说再多也是白搭,只我告诉你,若今后你有个什么,莫要怪我没提前吱会你就成。且我把话放这,慎郡王府还轮不到你作主。”
“放心,就算有一天把我拉到菜市口,我都要挂个牌子,上面写着,‘我不认识周易恒’。”
“你......”周易恒立起眉毛,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
周钰摆摆手,“别生气,别生气,您那鞭子可没放在这屋里。我今天可是心平气和地想与您聊聊天的。”
周易恒哼一声坐了回来,匀了匀呼吸,“说吧,你要与我说什么,咱们还有什么可以聊的。”
周钰听得这话,刚刚脸上无所谓的笑容突然消失,呵,是呀,父子关系变成这样,还有什么可聊的。
“是呀,咱们是没什么可聊的,但有人想和您聊聊。”
“谁?”周易恒拧眉。
“在外头呢,这是您的地盘,没您的允许我可不敢带进来。”
“别说那些没用的,快让人进来,赶紧说完,我还有事呢。”
“这么晚,父亲还忙呀,真是为咱们慎郡王府操碎了心,看来,只能让大哥多等一会儿了。”
周易讶然,“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其实咱们都误会了,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