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并不知道吴正达与瑞王说了什么?”
周钰擦了一把脸,点了点头,“原本我的意思是去金明胡同,瑞王爷说不必折腾,他现在与太子已然有了剑拔弩张的架式了,谁知道太子的人在哪个角落里盯着他瞧。还是在咱们家好,如今家里无论是外院还是内宅都被你打理的这样好,就是想插人进来也不可能。”
“你这是表扬我?”
周钰捧起孟绾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当然,我瞧着父亲最近也忙的很,若不是周铮的事,怕他这会不定又去寻谢清中了。”
“谢大人刚刚来吊唁的时候,与父亲也谈了好长时间吧?”
周钰点了点头,“所以呀,都在准备呢。”
“我怎么感觉好似到了见分晓的时候了呢?”
“差不多吧,刚刚王爷还说,皇上的身子也就两个月可熬了。”
“啊?前一段时间不是还说许是可以过年吗?”
“一年里,连失了三个儿子,不管是伤心还是失望,哪个父亲能抗得住。你没见父亲这两日头发都白了好多。”周钰叹了口气。
孟绾轻轻揉捏起周钰的肩膀,“我瞧着郡王爷看你的眼神不对,怕是会想到什么或是怀疑什么,你这阵子要小心些,莫要惹得他不快。”
周钰耸耸肩,“周铮的事,若放在胡家事发之前,他会一鞭子抽死我的。换到现在嘛,伤心是一定的,却不会对我再多做什么,你只管放心好了。”
孟绾坐了下来,与周钰对视着,“刚刚与四妹妹还说起王妃的事。”
“胡氏?你是怕她破釜沉舟?”
“不,她就是想如何也没有办法,尤其是刚刚与郡王爷说了那么狠的话,我想着不用咱们多说什么,郡王爷也会同意她去那个小院的。我是在想她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我想套出来,按着以前她主动与娘交好来看,也许会与娘或是先皇太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