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通被抓,薛琮除了一丢丢的兔死狐悲外,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江朝云闻言不禁疑惑:“你说的那个,那个秦通惹不起的人是……”

“还能是谁?”薛琮轻蔑笑道,“就是那个从永安那个小地方爬出来的土包子,也是这次大赛的冠军陆离呗!”

嗯,真巧呢,我也是从永安那个小地方爬出来的土包子……

江朝云保持着礼貌而不失“nmsl”的微笑,继续追问道:“那个陆离,我也略知一二。

怎么,听薛少的意思,你和他也有一些恩怨?他,怎么得罪了薛少?”

江朝云觉得,陆离和她勉强算得上是朋友,如果能顺手帮帮陆离解决一下私下里的恩怨,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恩怨……”薛琮咀嚼着这两个字,脸色变得异常复杂,“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江朝云微笑道:“怎么,对薛少这样高格局的人而言,这点小事说出来很为难吗?”

薛琮被江朝云这么一抬,心情不禁爽快起来,见江朝云难得和他多说几句话,他不免昂着脑袋吹嘘起来:

“呵,其实也没什么。说起来还和秦通有关呢。

就是我之前有一个未婚妻,是秦通的姐姐。那女人又丑又凶,身材极差,偏偏爱极了我,我迫于她那分情谊,就和她定了婚约。

结果呢,那个狗陆离竟然饥渴至极,也不挑女人,和我那个不知廉耻的未婚妻勾搭成奸。

呵呵,遇见了江小姐这样漂亮的女士,我正愁着怎么悔婚呢,这个陆离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你说可不可笑?”

薛琮说完,正欲向江朝云献个殷勤,然而他刚一扭过头——

“啪!”

一记巴掌迎面而来,紧接着发出响亮的逼兜声。

薛琮被这一巴掌打得一个趔趄,身子往后连退了数步。

他捂着阵阵发着剧痛的脸颊,只觉得口腔中的牙齿摇摇欲坠,他怔怔地望着江朝云,表情难以置信。

江朝云摆了摆手,又在手上做擦拭状:“哦,薛少勿要见怪,方才你的脸颊上有一只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