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在维持那点儿仅剩不多男人自尊呢,让他去吧,要不在家也是无聊。”
周宁安是唯一一个能让霍潇龙心甘情愿叫姐夫的男人,怎么说呢。当时小团子刚来到风月楼,睁开眼睛没几天,正满楼瞎跑熟悉地形呢。
大家待着没事儿就愿意逗逗她,但霍潇龙有点儿不自在,因为从来没有这么多人一起盯着她的时候。
但是那天,也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有个喝多了的登徒子拉着知画姐的手腕,非要让她给画一幅艳像带走。
墨水打湿了少女衣服,洁白素衣上黑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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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妈妈还没走到跟前,周宁安就走了过来和那男人厮打在一处。
霍潇龙就躲在帷幔旁边看着,小团子以为,不过是雄性之间的占有欲作祟罢了,听阿财说,那个男人还是县里有权有势人家的儿子。
之前就调戏春樱姐,被姐姐扭断了手。
登徒子肯定打不过身手还可以的周宁安,不过随后而来的报复也不少。
周家生意几乎在县内没法做,甚至那个登徒子放话,只要周宁安把知画赎出去送给他,这事儿就算了了。
“你这是何必呢?岑妈妈会帮我解决。”
知画把霍潇龙放在怀里,与周宁安聊着天,语气里有些谴责,又有几分心疼。
“我知道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男人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知画倒茶的手停在半空。
“我这辈子应该不会有别的女人了。”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
男人拉过知画被登徒子抓的有些青紫的手腕继续说道
“我心里有你,很重要。”
那段时间周大少爷受了很多苦,忙着收集罪证,还忙着家里生意。忙的脚不沾地还要过来给知画送些东西。
这两位算是霍潇龙感情方面的启蒙者,小团子问过知画。
“姐,你为什么和周哥哥好?”
知画笑笑,答道
“刚开始,他只是个我能接触到最好的选择,可是龙儿,日久见人心,现在他离不开我了,我就离得开他么?”
那时候的知画可没有现在一般张扬,那时候的她落魄、丧气、对生活没有希望。
“他看到我最坏的那一面,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