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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之鸿顿时知趣地拉开了门,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飞快地跑出了屋子。
苏沫裹着陈之鸿给的温暖小内|裤,俏脸一热,她一把扯下被单,看到自己身上还穿着一条牛仔短裤,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心道:还好,就是换了一身,还没来得及脱下裤子呢。
一念及此,苏沫不由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光着身子就算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一|丝|不|挂的,那岂不是说,陈之鸿把胸罩给脱了?
这小子嘴上说着不是在偷看,但鬼才会这么说……
她一抬眼,就发现自己的衣物就在阳台上晾晒着。
“昨天晚上,他还帮我收拾了一身衣裳,”苏沫心中一暖。
然后她就看见了架子上挂着的一条黑色的花边胸罩,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天晚上陈之鸿在她后面,一件一件地脱掉她的衣物,然后再脱掉她的胸罩,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红晕。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苏沫在心里哀嚎。
没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敲响,陈之鸿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苏沫,我能进去么?”
“进来吧!”苏沫将身上的被褥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开口。
陈之鸿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热腾腾的酸辣浓汤,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救命药,他特意加入了一种叫做“灵心花”的液体。
苏沫听见陈之鸿的声音,立刻将脑袋埋了下去,完全没有和陈之鸿目光接触的意思。
陈之鸿轻声道:“趁着这个时间,把它给你治好,对你头疼的头疼也有好处。”
“谢谢……”苏沫微微点了点头,细如蚊呐。
说完,她便从陈之鸿的手里拿起了那只大碗,全程都不敢去看陈之鸿,俏脸更是火辣辣的。
陈之鸿还是第一次见到苏沫像个小妻子一样,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但他也明白苏沫为何如此尴尬,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苏沫经过昨夜的呕吐,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闻着那酸辣浓汤,顿时胃口大开,三两下便将那一大碗汤给吃了个精光。
很快,她便觉得自己的头痛减轻了许多,忍不住抬头望着陈之鸿,“谢谢……”
陈之鸿微微一笑,将椅子挪到了床头,说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感觉好多了,夏若云,谢谢你。”
“你也说了,一杯醒酒汤,不用这么客气。”陈之鸿微笑着说道。
“解酒汤?”“我是指昨天晚上的事,谢谢你了。”苏沫抬头对陈之鸿郑重地说道。
陈之鸿默然点头,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下次别这么做了,那里鱼龙混杂,像你这种女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地方。”
“原来如此。”苏沫轻声应了一声,“昨日我情绪有些低落,并未多想。”
陈之鸿早就知道苏沫为什么要出去喝一杯,于是也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淡然道:“恩,吃过亏,以后一定要小心。”
陈之鸿说着便从床边的桌子上端起了一个空碗道:“你先多休息一会,我下去给你熬些稀饭,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早点喝些清淡的东西,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陈之鸿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陈之鸿,请留步。”苏沫轻咬着嘴唇,抬起头来。
陈之鸿停下了身形,回过头来,笑着说道:“有什么事吗?怎么了?”
苏沫红着脸蛋,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昨晚的情况,我要给你一个交代,我,我知道你和乔家人走得很近,我也从我母亲那里听说,乔老身上的不治之症也被你给治愈了,再加上你和乔超又是至交好友,我本想着,如果你能帮我劝劝乔超,让他放弃这门婚事,我是真的没有多想,也没有打算借你之手。”
以苏沫小姐的性子,就算受了委屈,也不会向陈之鸿交代,她昨晚一个上午都在河边发着呆,并没有和陈之鸿说话,可自从上次在酒吧的事情后,她的态度就发生了变化。
说到这里,苏沫又是一脸焦急的盯着陈之鸿,完全将刚才陈之鸿帮她换内衣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陈之鸿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那……”苏沫贝齿紧抿着嘴唇,“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陈之鸿微笑道:“原本我还挺愤怒的,但转念一想,依你的性格,根本就没往深处去想,可能也就是一时冲动而已!我也就不是很愤怒了。”
“抱歉。”
陈之鸿很大方的挥了挥手,“没事,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没这么小心眼。”
陈之鸿继续说道:“但是,你昨晚见到乔超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样糟糕?你要是早点跟我说就好了,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您、您已经认识乔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