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你这个死蠢！”

要不是禁制拦截，整个联络站会听见洞府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制符一旦失败，流失的生机打水漂，能不痛心。

四天后，周川从洞府出来，十二容帽不知何时摘下，他露出憔悴狼狈真容，还有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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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上等符的成功率对他来说实在太低，不足两成。失败本来没什么，亏些材料周川还能接受，但亏了生机就真是吃了大亏。献祭生机，吃丹药都很难补回来。

周川无数次想放弃，结果又傻傻地绘制起，较劲呀。不成功，会成魔障。

千辛万苦，炼制出六张锁魂换命符。

“我靠！真是神人！”

“真的是锁魂换命符！”

“你是我的偶像！”

“爱死周川！亲一个！”

……

一张换命符，周川只是象征性地收取一千枚中品灵石。拿到拍卖行去卖，估计五千一张都抢着要。

符拿到手后，五人别提有多兴奋，等于多出一条命，敢情可以在妖兽森林横着走。周川苦涩地笑，内心在滴血，不曾告知献祭生机。

休息半日，待周川脸色好转，才一同出发，前往平陵镇。

距离不短，大半日这样，抵达齐国北边边界。

沿途尽是荒凉，眼底尽是沧桑。

从高处往下看，周川看到的不是袅袅炊烟的和平小镇，而是一片废墟。房屋倒塌，一处处烧毁的痕迹，没有黑烟，只有灰黑色的尘土。

神识扫过，没发现有活人。接着，他们一路北上也没发现有妖兽，荒芜依旧。

“好荒凉！没有人迹！”

眼见前方就是幽冥森林，他们六人停下来，降落平陵镇。

“我们分头找找，看看附近有没生还者。不过，不要走得太远，距离五十里就好回头。有情况立即发信号，没情况回这里集合。”周川发话，现在没谁不服他，愿意听他的。

大家点点头，各找一个方向飞去，周川最后动身。

他去了长乐帮的旧址，旧址也变成了半废墟，只有几座石屋完好。

偌大一块地，大部分建筑被摧毁、坍塌。他用神识认真地扫过，没发现有人，没生命迹象。北上的路上已经发现这带的民众消失，此行只是进一步确认。

“单飞大哥，你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