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眼前一阵一阵的花,像从前一样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想等这一阵的殴打结束。
本来以为自己的日子要好过了,结果忽然之间又掉回了原来的噩梦中,老板娘觉得人生彻底灰暗,真的了无生趣。
可就在这时,男人的拳头忽然停了,恼羞成怒地站起来瞪向门口。
不知何时,时荔拎着酒瓶回来了。
但是现在酒瓶却直接砸在男人脑袋上,砸了一个窟窿,鲜血滴答滴答地流淌到地上。
男人捂着剧痛无比的脑袋,顾不上地上的老板娘,凶神恶煞地大步走向时荔,“死丫头!敢打老子!”
他一把揪住时荔的衣服,把她拎起来甩了出去。
时荔趴到地上,疼得爬不起来。
男人根本不觉得解气,反而继续走向她,却又被老板娘从背后抱住。
披头散发的老板娘朝时荔歇斯底里地喊:“走!快走!”
嗓子彻底破了音。
时荔却丝毫不为所动,爬起来凶狠地盯着男人,手里还握着只剩一截的啤酒瓶。
酒瓶上还沾着男人的血。
男人彻底被激怒了,把老板娘扯开,走过来就要一脚踢下来。
“站住!不许动!”
一道严肃的声音忽然响起,终结了屋子里荒诞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