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立刻抱胸,瞪相柳。
相柳拉开小夭的手臂,很认真说。
“又不是没看过,都印在我脑子里,形状、大小,我通通记得,手感还在。”
这话要是从一般人口中说出来,一定会被骂登徒子,但相柳说的一本正经,不猥琐,不调笑,好像真的只是记住小夭身体的样子。
小夭不说话。
相柳又问:“娘子的醋意可消了?我这手臂再搓下去只怕会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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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此刻忘记回答,完全被湿身的相柳迷住。
白色的里衣被水浸透,胡乱的挂在身上,银发半湿,随意飘浮在水面上,胸口的圆晕一半没入水中,一半露在外面。
色欲熏心,小夭摇头说:“没消气。”
说完就扑到相柳身上,相柳直到后背抵住浴桶边缘才稳住身形。
小夭如饿虎扑食。
相柳还没感受后背的疼痛,就被挑逗起来的欲望冲散。
小夭攻城掠地,肆意嚣张。
相柳倚靠浴桶,不时低吟几声,很多次忍不住,深呼吸压下。
眼神迷离,畅游天外。
痛并快乐着,所以叫痛快,先痛才能快活。
小夭终于累了,趴在相柳的肩头喘息。
相柳大口的喘着气,抓着浴桶的手指泛白,木桶的边缘被抓出几道痕迹。
“小夭,你的气消了吗?”
小夭娇喘着,有气无力的说:“消了。”
衣服散落在地上,与相柳的衣服交叠在一起。
相柳抱着小夭飞出浴盆,使用法术烘干两个人身上的水,二人相拥落到床上。
相柳躺在小夭的身下说:“娘子,气消了就该好好爱我了。”
指腹划过小夭的脸颊,真诚的求爱。
有什么东西从小夭的心头划过。看到相柳白皙圆润的肩头上躺着的红色牙印,有些懊恼刚才是不是对相柳下嘴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