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尊欣慰的拍着玱玹的肩膀说:“世间很多事说不清,每个人选择的道路也不同,每条道路有既定的法则,不必妄自菲薄。你是帝王,注定没有办法同他一样纯粹。”
玱玹失落的说:“如果有的选,我宁愿一直是清水镇酒铺子的轩。”
沉默半晌,太尊说:“玱玹,苦了你,坐上这个位置,注定身不由己。不要再想过去。馨悦如今铸成大错,都是她咎由自取,尽快解决此事,不要让她再伤害他人,尤其是你和小夭。”
玱玹坚定的说:“爷爷,我知道事情的轻重。我绝不会让她再伤害小夭。”
太尊欣慰的说:“好,玱玹,你明白就好。”
玱玹望着远去的一家四口,想到相柳刚才的嘲讽,这口气一定要挣回来。
这次一定要解决馨悦,最好把原魔洞也消灭,让相柳闭嘴。
玱玹信心满满,去找蓐收商议如何一举铲平原魔洞。
相柳和小夭回到清水镇,镇上很热闹,家家户户三五成群,在街道上走动拜年,相互打招呼,其乐融融。
相柳和小夭心情格外好, 直接把两箱金子赏给毛球和圆圆。
这一年来最辛苦的就是他们两个。
圆圆看到金子两眼放光,有了这些就能买很多好吃的。
毛球同相柳差不多,并不看重这些身外之物。
小夭在他身旁小声说:“给你以后娶妻养孩子。”
毛球看向圆圆,红着一张脸收下。
圆圆抓一把金叶子塞进袖子里,把箱子搬进自己的屋里。
毛球搬着自己的那份也放到圆圆的屋子里,说他的就是圆圆的。
圆圆拍着毛球的肩膀说:“毛球,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相柳和小夭对视一眼,无奈的看着圆圆,同情的看向毛球。
小夭说:“这么明显,圆圆怎么还不开窍?”
相柳抱着两个孩子睨了小夭一眼,幽怨道:“随她主人,开窍晚。”
小夭说:“相柳,你这话不对,我可是见到你第一面就夸你天姿国色。我还答应做你的人。”
相柳抱着孩子往屋里走,小夭在后面追,很不服气的辩解。
相柳不想拆穿小夭,那时的小六就是个滑头,油嘴滑舌,满口胡言乱语,迫于他的威压才不得不暂时妥协。
一想到过往, 他莫名觉得委屈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