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尊让他们快起来,抱着两个孩子往屋里走。
太尊年纪已大,抱两个孩子走起路来有些吃力,但一步一步走的稳当。
舟山时刻注意着太尊的举动,恨不能抱一个孩子在手中。
阿念抱着伯怀走在小夭身侧,开开心心的说说笑笑。
相柳微微侧头,走在一旁认真的听她们叙话。
看到玱玹,小夭公事公办的说:“祝陛下江山永固,儿孙满堂,福寿延绵。”
相柳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向玱玹拱了拱手,牵着小夭的手从玱玹身边走过。
阿念就当没看到玱玹,抱着孩子路过,继续与小夭说说笑笑。
小主,
人已走远,独留玱玹还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收起脸上强装的笑容。
玱玹觉得相柳在嘲笑他,听说忘忧盏已经被相柳收回。
所以相柳和鬼方氏有着密切的关系。
他想要得到忘忧盏很难。
相柳一次次破坏他的计划,他目前拿相柳没办法。
玱玹气愤的握紧拳头。
相柳此时回头,微仰着头,冲玱玹露出一个明媚灿烂的笑,牵着小夭的手继续向前走。
玱玹的指甲嵌入肉里,不一会指缝中流出点点猩红。
“玱玹,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过来。”
太尊一回头看到玱玹还站在原地,脸色极为难看。
玱玹应声,甩了袖子,宽大的袖袍掩藏流血的手。
大家坐定,太尊坐在上位,手中抱着两个孩子,左看看右看看,笑的合不拢嘴,抬头看到玱玹的脸后,笑容消失,压着怒意道:
“玱玹,若是昨夜没休息好,回去休息。”
昨夜闹出那么大动静,太尊想不知道都难,好在玱玹在医圣的治疗下恢复清醒。
玱玹快速看一眼小夭,挤出一个笑容说:“爷爷,我休息的挺好。”
玱玹一点都不想回忆昨晚的事。
虽然他那时昏迷不醒,但想到自己被当成案板上的肉就觉得百倍羞辱。
尤其还是馨悦那个令他厌恶的女子。
不知馨悦有没有趁机对他做什么,想想浑身很不舒服,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今晚一定要再好好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