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悦听懂了，敢怒不敢言，咬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刚才还颐指气使的铃兰吓得垂下脑袋。

小夭又说：“不过我观娘娘面色不佳，这有病就得治。五灵脂可以治疗瘀滞疼痛，王后娘娘可以试试。”

相柳偷笑，歪着头，一脸清澈懵懂，一本正经附和自家娘子的话。

“娘子，五灵脂还有这功效，确实很适合王后娘娘。”

相柳和小夭很有默契的相视而笑，小夭在背后偷偷给相柳竖起大拇指。

阿念不解的问：“这五灵脂是何等神药？”

馨悦微微前倾身子，想要听一听。

小夭对着阿念坏笑，说：“这五灵脂啊，就是老鼠的粪便。”

铃兰听到老鼠面色惨白，想到那夜黑乎乎的东西，身体微微颤抖，面部扭曲。

暗夜里那些泛着绿光的黑黝黝的小东西，一下子冲进馨悦的脑子里。

馨悦没忍住，捂着胸口干呕起来，再多的脂粉也遮挡不住此刻比雪花还白的脸。

干呕几声后，馨悦终于平复好心情，质问小夭：“那夜是你，对不对？”

小夭双手一摊，无辜道：“哪一夜？王后在说什么？那夜发生什么了？”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操纵……”

馨悦又一阵干呕，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这会又涌上来。

纵使她反复用力吞咽，恶心感还是冲上喉头。

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

铃兰吓了一跳，赶快拿绢帕为馨悦擦嘴。

馨悦当着情敌的面失仪，恼羞成怒，发泄在铃兰身上，一个巴掌把铃兰打倒在地。

一时间空气变得异常安静。

小夭望着眼前这对主仆，想到苗圃。

苗圃跟了她那么久，即使知道苗圃是玱玹派来的，她也没有动手打过苗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