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心感受身体的状态,疲惫中莫名的满足、畅快。
小夭突然惊呼出声,相柳赶紧坐起来抱住小夭轻声安抚。
原来是做噩梦了。
黑而浓密的睫毛轻颤,猛然睁开双眼,小小的瞳仁里倒映相柳的脸庞。
小夭抱住相柳,说:“我梦到好多蛇,一条条通体雪白,我觉得它们软萌可爱想要摸摸,它们忽然飞进我的身体里,我有点害怕,相柳。”
相柳轻啄小夭的眉心说:“只是梦而已,不要害怕。”
小夭这才意识到相柳身体恢复,高兴的吻了一下相柳的唇:“你伤好了,真好。”
相柳盯着小夭的眉眼,欲言又止,他很想问清楚他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可身上的衣服穿的板板正正,小夭的衣服也没有扯乱的痕迹,相柳最终放弃。
小夭说:“相柳,咱们回军营,你这衣服该换了。”
“好。”
相柳和小夭回到军营,二人很有默契,没有提洞房花烛一事。
相柳一个人换衣物,小夭打了些清水为相柳擦拭身子,又往那些伤痕轻轻涂抹祛疤膏。
指腹轻柔,相柳早已绷直了身子,异样的感觉十分强烈。
等到小夭涂完药,相柳的身子才放松,感觉浑身酸胀。
他让小夭去烧壶茶水,自己擦拭身子。
不知为何,他对小夭的靠近有了异样的感觉,内心的渴望尤为强烈,想要拥人入怀,紧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