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相柳对她无情。
可相柳却不给她明确的回复。
这种暧昧不清的情意,折磨得她又开始失眠。
她辗转反侧,看着窗户外洒进来的月光,皓月当空,她甚至希望那个白衣白发的人踏月而来。
但终是她自作多情。
情最伤人。
她心中不安又哀伤,一箭又一箭,力道很大,五天的光景就射坏一个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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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内换了几个靶子。
苗圃和珊瑚在旁看着心惊,询问小夭是否生气了,小夭只是笑笑,并不多言。
小夭每日练习射箭的时间越来越长,从日升到日落,再到月亮高悬。
馨悦默默地观察小夭,一开始她以为小夭是因为劫后余生,想要苦练箭术,为了能够自保,可一个月了,小夭没日没夜的练习,已经达到不要命的地步。
她来到小夭身边,此时天色已暗,月亮如一把弓挂在树枝上。
“小夭,太晚了,别练了,你最近一直在院子里射箭,我真怕你闷坏了。”
馨悦的声音很温柔,皎洁的月光映照着她头上的珠宝闪闪发亮,就连衣裙上也闪着银光,整个人亮闪闪的,就像一件珍宝。
小夭又射出一箭,扯着嘴角说:“我没事,回房也睡不着,倒不如勤加练习,早日能够自保。”
馨悦不再劝,默默走开。
小夭在月光下又练习很久,直到手臂颤颤巍巍的拉不开弓,她才放下弓箭。
她揉着酸痛的臂膀,看着月亮出神,她自言自语:“相柳,你看,我的准头提高了不少,你何时来见我。”
她又望着那轮上弦月出神好一会才默默回到屋中。
苗圃和珊瑚已经为小夭准备好沐浴的热水,水汽氤氲,她脱下衣物,坐进浴盆中,温热的水浸润肌肤,赶走一身的疲惫。
她洗好擦干身子,刚一躺下就听到一声低沉的咳嗽声。
小夭猛然坐起,手中握住毒药,问:“谁?”
PS:当女帝很难写,有没有好心的宝子给我提供思路?
写的比较匆忙,会有错别字之类的初级错误,欢迎纠错。